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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小产和赎罪  (第3/5页)
里的小人盖上黄土。我就这么看着她一点一点地离我而去。    我此时才有着怀孕的实感。    身下血流不止,幸而先前多做了许多月事带,勉强能撑个几日,使我不碰凉水;然肚子却空落落地厉害,疼痛提醒着我,我和徐应诲的孩子彻彻底底的逝去了。    我好想念徐应诲。    她知道我在受苦吗?她知道我——    她知道我心甘情愿吗?    在徐应诲成了大将军后,她——她安放我于别院,知晓了我怀孕后,一张脸都险些笑烂,睡在我旁边时终于安放了手脚,生怕压到我腹中的孩儿。    她还寻了许多产公来调理我的身体,每当天气合适,便要拉着我的手带我在小院子里走动,说是这样有助于生产。    她说:“青禾,我听旁人说,若是生产后修养好,许多身体上的毛病就能消失。要是你的月事在产后不会折磨你便好了。”    那时我二十岁。    我想起我十六岁那年失去的孩子,那会儿没人照顾我,我也什么都不懂。过了小产那几天母亲便回了家,我也不好继续修养,只能强打精神地给母亲做饭,在田间耕作。    晚上我便大出血。    母亲来唤我起床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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