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真实 (第2/2页)

的人生。即使理智告诉我那只是梦境，我仍止不住想要与他讨论。然而内容太过离奇，让我迟疑着不敢开口。

    我们之间并非没有过类似讨论。许恺杰总是热衷於「动物园说」，坚称我们是被圈养的玩物。他常常反驳我：「不要以为我们看见的一切就是全部，真实不见得是你眼前所见。」明明普通的梦境，正是因为他的一番话，而使我不断怀疑。

    终於，我还是开口了：

    「我大概知道你为什麽认同动物园说了。」

    「呦～你怎麽突然开窍了？是不是……」他挑衅似的笑了笑，却在注意到我Y沉的脸sE後，慢慢住了口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你……」他yu言又止。

    我意识到自己神情诡异，急忙收起Y郁，勉强露出一个微笑：「也没什麽，只是昨天做了个梦，觉得你说的话也许没错。」

    果然g起了他的好奇，他立刻追问：「什麽梦？别卖关子啊！」

    我沉Y片刻，终於还是说出口——